伯紧紧攥着拳头,脸色阴沉能滴下水来。
大哥?
方宣哪里来的大哥?
深吸了一口气,元伯冷冷开口说道:“韩宪有错在先,他的手已经剁了,这几个人绑了你南堂的人,也被你废了。现在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一笔勾销?元伯,你看你又犯老糊涂。”
方宣摇了摇头,接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元伯道:
“韩宪和我之间的帐确实消了!但是和东城的帐可还没消!他在我东城扫了上百家场子,这些损失难不成该我来出?”
“你想要多少?”元伯咬牙道。
“不多不少。”
方宣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要一万两。”
“一万两?!!”
元伯一愣,接着气极反笑道:“方宣,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一万两呵呵,就你们东城那破地方,几家破客栈破酒楼,几艘烂渔船也能值一万两?!还有,伱看下我像是身上有一万两的人?”
方宣淡淡笑道:“元伯这么几十年下来,吃穿用度全部由帮里承担,每年还从帮里昧个几百两走,想必身上几千两还是有的,再加上帮里给你在城中的府邸,凑一凑应当也就够了”(注:如果只按照购买力换算,几百两约等于现代的几十万,或许不是特别严谨精确,但想来是大差不差的,望莫深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方宣,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大不了”元伯正怒声说着话。
一名青衣泼皮,快步从楼梯上来,附耳在方宣耳边说了几句。
霎时间。
方宣脸上涌起一抹笑容,眯起眼睛看向元伯道:“你看,你又急。”
“方宣,你”
“元伯真是龙精虎猛,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讨個二十岁的小娇娘,替你诞个孩子听说元伯早年间伤了阳精,这老来得子应该挺不容易吧?我这个人呢,向来喜欢助人为乐,知道元伯你最近镇守南堂没时间陪伴妻儿,我已经让人将他们接去了城东渡口,准备带他们下水玩一玩”
话还未说完,元伯已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方宣道:
“方宣,你动我家人?!”
“郑觉雄先动我弟妹,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