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对联和炮竹,晚点阿哥和我一起把对联贴上去吧?还有这件衣裳,我给你缝好了,晚点你穿上去试试。”
方宣望着这一幕,不由心头微微一暖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头一声轻叹。
自家这弟弟妹妹,未曾跟自己享到什么福气,反倒是整天担惊受怕。
“小礼,再过个把来月就是春闱府试的日子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方宣从床上下来,一边去洗漱一边问道。
“阿哥放心,这次府试,阿弟一定给你摘个案首回来。”方礼朝着方宣咧了咧嘴,露出一抹清澈自信的笑容。
“到时候我有了功名,阿哥就不用那么累了。”
“好,我很期待那一天。”
方宣笑了笑,方礼这小子在读书上是有慧根的,去年在县试大考的时候,就是县里的头一名。
最近这段时日,又在刻苦读书,春闱府试上需要考的帖经、杂文、策论,如今不说写的拍案叫绝,满堂喝彩,也绝对算得上见地颇深,令人眼前一亮。
想必这次春闱府试,甲等前十应该问题不大。
昏黄的烛光轻轻摇晃,映得小小的黄泥屋里一片暖色。
“对了阿哥。”
方礼似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碗筷,开口说道:
“阿哥你前面睡觉的时候,有三个人来找你,第一个人是个生得白白胖胖的面善公子,他说你知道他是谁,说你要是醒了,让你去城中找他,他可以替你解决一切麻烦。”
“第二个人是敬明哥,他说南堂那边的银子,已经送过来了。”
“第三个人是官府的差头杨正,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找你是关于最近平江上,官府的一艘打鲸船,被水匪劫了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