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莫说朝廷多少还有些余力,再不济就算朝廷没了终究是换朝不换代,读书人始终是读书人,不管哪朝哪代都是,你帮我多劝导劝导他”
“最后,如果后面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来府城寻我,我我记得你了!”
说完,这位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陈紫妗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只有两个字,轻轻的从远处飘来。
“保重。”
方宣望着远去的陈紫妗,沉默良久后,低笑了一声:
“有趣。”
大雨倾盆,江水滔滔不绝。
约莫走了半个多时辰,方宣来到之前埋坛的那处水湾,掀开草垛,拉出一坛埋在土里的鲸血。
封泥掀开,方宣提坛仰头,一口鲸血含入口中。
他看了一眼一片怒海狂涛,大浪不绝的平江,不由一声豪迈长笑。
“今日大吉!”
嘭——!
他脚步一踏,顿时如同炮弹般向前纵射而出,接着扎进滚滚浪涛当中!
电闪雷鸣之下,怒海狂涛之上。
有人在只身搏浪!
“听说了么?昨晚死人了!”
“这年头死个把人不是很正常?哪天老天爷不收人走?”
“不是!死的是杨正啊!”
“哪个杨正等等!嘶——!你说是县衙那个管我们东城的杨正死了?!”
“没错!就是他!听说被人活生生劈成了两半!还有两个跟着他的官差也死了,据说是被瞬间震碎对,震碎了心脉,一同死了!”
“要不是发现的早,那杨正的尸体都被城外的野狗啃了一半哩!”
“哈哈哈!老天爷开眼!这是哪位英雄好汉做的好事?”
“死得好!”
第二天一早,整个东城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般,彻底炸开了锅!
整个街头巷尾,充满了对杨正死讯的讨论,无数百姓甚至一些衙役差吏都为之暗中喝彩叫好!
杨正此人横行霸道,不仅对百姓下手阴毒,常常淫人妻女,兼并土地;更是仗着家中豪绅身份,在县衙里亦是作风霸道,若不是与他为伍之人,动辄就要受到他的刁难打骂!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