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不好意思哈,不能招待你了,你自便啊。”
“管他干嘛,让他自个儿招待自个儿。”赵思思愤愤说,“文清,把孩子给秦飞,咱们去厨房帮理理。”
“能,能行吗?”林文清很是忐忑看着秦飞。
“没事,给我吧。”秦飞从林文清怀里接过孩子。
这样,三个女人在厨房里准备午饭,秦飞则一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带孩子。
“秦飞还挺厉害的,孩子都没哭。”林文清很是惊奇,秦飞一个大男人,带孩子怎么这么上道。
“在家练的,家里几个孩子都认他,怎么折腾都不哭的。”赵思思说。
“思思,你们去徐天一那,怎么样?”司理理问。
“不知道呢。”赵思思说,“秦飞说给了徐天一一个机会,问他什么机会也不说。”
司理理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饭菜都摆上桌,安星总算是不负众望赶了回来,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一看就是路上急得不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单位有事。”安星脱了外套,径直走向秦飞,“你别说话,我知道你嘴里肯定没好话。”
“啧啧,我饿着肚子等你,你还不让我说话,警察这么不讲道理的?”秦飞打趣。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小子最擅长的就是打蛇随棍上。”安星笑着说,“怎么样,中午整点?”
“那必须整,一点儿可不行,得整高兴。”
“行,有瓶好酒,专门给你留的,咱俩今天给它干了!”
俩男人像是小孩子一样,一旁的几个女人看着,忍不住想笑。
“这次回来,是准备在临海安家了?”安星一边给秦飞倒酒一边问。
“嗯,安家了。”秦飞点点头。
“是清河那边出了什么事?”
“不全是,不高兴的今天不说,来,先走一个!”
酒过三巡,加上俩人许久未见,越聊越兴奋。
“怎么调到禁毒队了?”秦飞夹了一颗花生米,接着说,“之前在刑警队不是干的好好的吗?”
“这事跟你说说也没啥关系。”安星放下筷子,“临海自打去年开始,毒品问题越来越严重,吸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