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不会是在跟我谈女权吧。”秦飞翻了翻白眼,“不跟你闲扯淡了,睡觉睡觉,你不睡我还得睡,明儿总得有一个头脑清楚的。”
说完,秦飞掐了烟,倒头便睡。
另一边,彭胜男洗漱完毕后,靠在床头,心绪不宁,她很是懊悔。
那个叫秦飞的男人一句接一句给她说的头脑发昏,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答应下来了。
现在她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这个计划太草率,风险实在太大。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彭胜男整个人一激灵。
“我进来了。”门外传来父亲彭树生的声音。
“爸,什么事?”彭胜男来不及下床,靠在床头,抬头看着彭树生。
“明天上午,我安排了人过来给你量尺寸,定做礼服。”彭树生说,“你自己有什么喜好,就跟师傅说,一辈子就这一次,总要你高兴。”
彭胜男微微愣住,父亲彭树生从来没有这样子同她说过话,关键是,他是在把她看做女儿,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自然要尊重。
父亲他,什么时候会关心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了?
“什么时候?”彭胜男问。
“怎么,你有事?”彭树生皱了皱眉。
“我要去赌场那边查账,已经通知那边做好准备了。”彭胜男说。
“那你先去忙你的,师傅到了等你回来就是。”彭树生说,“就这个事,你休息吧。”
彭树生转身要走,彭胜男却鬼使神差喊住了他。
“爸。”
彭树生转过身,表情疑惑看着她。
“别忘了吃药。”彭胜男说。
“知道了。”彭树生点了点头,随后退出房间,带上门离去。
第二天一早,秦飞和钱永诚一行人两辆车出发,按照珊达和莱蒂留下来的地址,去接她们的家人。
先到的是珊达家,家中只有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少年,怯生生的上了车,一句话也不敢说。
再到莱蒂家,家里只有一个看着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在,小姑娘很是警惕,钱永诚上去解释了好一会儿,她才上了车。
人都接到了,众人随之赶往汇合地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