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会折返各自分舵吧?”
“自是如此……”朱汉宾捋着短髯,沉吟道:“蒋元信应最先回泰山……”
“不止是蒋元信。”萧砚伸出了三根手指,道:“他们三人何时动身,我需要刺史尽数打探来。”
“三人!?”
朱汉宾的脸色有些僵。
“蒋氏五兄弟对冥帝忠心耿耿,虽已去其二,但剩下三人依对刺史你满腹怨气,怎能不除?”
萧砚问道:“难道刺史不想拔掉这几根恶刺吗?”
朱汉宾有些心惊,但只是道:“几人实力不俗,且就算除掉他们,新任阎君依是冥帝的人。”
“这便是刺史的局限之处了。”萧砚笑了笑,道:“玄冥教虽权势熏天,但终究迈不过‘江湖’二字,其内高位者素来都是能者居之。除掉几个阎君,刺史便能设法扶起一位阎君来。”
他顿了顿,询问道:“难不成刺史不想在这玄冥教中,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力量吗?”
朱汉宾心下动了动。
他眸子微微一转,不动声色道:“我如何才能信你?”
“刺史可自己招揽一批江湖人士,于我的人一同安插进去。”
萧砚向前倾了倾身子,低语道:“除此之外,刺史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吗?何不赌一把?”
朱汉宾马上便心中一紧。
他虽稍有些不安,但偏有一股念头愈来愈盛,生生压制住了最后一丝理性。
况且,刀还在萧砚手中。
真的李柷一日在外,他便一日不得安心。
于是,他重重的攥着棋盘,沉声道:“某会安排,也望济阴王所言皆是真的。”
“放心。”
萧砚起身,淡笑道:“我对李唐又谈不上忠心,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私利。”
他伏低身子,低声一笑:“刺史若真当了皇帝,可莫要忘了今日。”
朱汉宾哂笑了下,并未回声。
萧砚将棋盒放在桌上,笑着走出木亭。
前者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萧砚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对了,我就先在刺史宅中住着了,但有时可能消失不见,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