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风,因此,臣实属想不通他们会主动向禁军发动攻势。”
朱温以手抚着脸颊边的络腮胡,眯起了眼睛。
下方,李振酝酿了片刻,终垂首道:“臣思来想去,便只能看作玄冥教确实发现了禁军中不为人知的秘辛,方才做出如此以卵击石之举。此次祸乱,对错既要评判,但臣以为,亦需看两方的立场。”
“若忠于陛下,即是挑起乱战,确非错也。”
他这最后这一句话落下,便已躬下了身子。
上首,朱温俯撑着案几,开始思量起来。
于他而言,玄冥教仅是众多利刃中的一把,禁军却是他手中唯一的一把刀鞘,利刃折了,还能铸新的,刀鞘没了,却难以再收刃。
不过,他却也不能容忍这一把刀鞘开始出现裂痕。
“李卿所念,朕已知悉,你暂先退下,这几日西巡,还需你多多辛苦。”
李振眼见目的已达到,瞬时便道:“臣告退,陛下万安……”
其躬身退去,朱温便沉着脸细思起来。
胡床之下传来骚动,一二十些许的狐媚妇人仰起了头,她嘴角残余着水渍,脸颊稍有些发酸。
朱温遂发笑,用手擒住她的下巴。
“你给朕说说,那孽障于朕可忠心?”
“夫婿乃陛下亲子,自是忠心得紧,”妇人仅披着薄罗,其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俯视而下,几乎可一镜到底。
她讨好的媚笑道:“他知晓自身的相貌上不得台面,没那个争储的机会,但对陛下之恭谨可算是诸王之最呢……”
“哼。”
似是提起这个人,就有些让朱温倒胃口,他冷笑一声,提着妇人的头发令其起了身。
下方的一众太监当即叩首,不敢抬头。
一只肥手探进了罗裙之内,朱温冷笑:“你说说,玄冥教被指认谋逆,朕该如何处罚那孽障?”
妇人满脸潮红,她双腿有些踉跄,不得不用手撑住了条案。
“管那个侏儒做甚,陛下只管处罚妾身……”
朱温眯了眯眼,老脸上浮起变态的狰狞模样,他一手扯下已松垮的腰带,凑了过去。
“那孽障,朕就再饶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