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了个位置坐下,道:“难不成刺史还想再有一遍今日之辱?”
前者脸色阴晴不定,终冷哼着坐了回去。
虽是因有萧砚设计,他才得于冥帝跟前露了个脸,但他此时却忽的有了些底气,口吻转换道:“你且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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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萧砚起身离去。
朱汉宾连身都未起,依坐在远处,他先是眼露沉思,继而暗暗冷笑。
这竖子现在还能在这耀武扬威几时,待到了洛阳,且看他如何收场!
他阴笑着饮茶,忽见那一直监视他的两不良人再次显现身形。
他便心下一动,想着可以试试将这两人策反过来,无论威逼利诱,只要肯过来,便能摆脱萧砚的监视了。
但就在他暗想之际,却见两人冷着面提着刀,大踏步而进。
朱汉宾心下一惊,略站起身,问道:“你们却是想做什么!?”
还未等他说完,猝然就见两把刀鞘径直而出,瞬间直直杵在了他的腹部,有一不良人同时补上一脚,将他踹回位上。
朱汉宾立即疼得弓身如虾,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捂着腹部,震怒道:“尔等是欲何为!?”
“校尉有言,给你一击长长记性,莫要认不清形势。”
一不良人重重的将刀拍在桌上,欺身过去,冷面道:“方才校尉离去,刺史不起身相送,却是何故?”
两人一左一右,皆冷视而来,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朱汉宾听得此言,如冷水浇面,瞬间扑灭了他内心的躁动之火。他毫不怀疑,若有异动,眼前这两人绝对会先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再向外突围。
“确是某失礼了。”他脸色略白,低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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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之内,济阴王下榻的偏院之中。
单檐芜殿瓦顶上,积雪层层。有宫中的护卫立于廊下,不住点着脑袋。
几個玄冥教鬼卒守在殿门口,把守的极为严密。
此时,有人影悄然推门而入。里内同相貌的济阴王从塌上起身,长舒一口气道:“可算将你小子等来了,超时两天,下次我可不接了,这活太累。”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