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业,已被玄冥教篡夺而去……”
李振大急,但背后马上就有一根手指重重点下,而后封锁住了他的哑穴。
三千院领着人,理也不理这些兵卒,马速全然无阻,轰然闯出了已半掩打开的左掖门。
城门口已有些许鬼卒散立,但因两方的服饰统一,径直让路将他们放了过去。
萧砚混迹在一众骑卒当中,目光向外一扫。
皇城之外,一批批的玄冥教鬼卒从洛水上的天津桥涌了出来,其间夹杂着不少禁军,却仿佛是被人驱使也似,缓缓列阵堵住了渡洛水南去的通道。
而他们一行人夺门而出,便瞬间吸引了无数视线。
不过,萧砚乃至三千院的马速一刻未减,勒马向左一转,便向城北的方向疾驰而去。
洛水北岸,持着火把的一众鬼卒与禁军皆是一怔。
有弓弩手反应极快,当即就要张弓直射。
这时,人流中,朱汉宾领着两个扮作亲将的不良人霎时策马而出,挥刀即追了上去。
“莫要走了他们!”
弓弩手恐伤了人,待要调整角度仰射,萧砚等人已拉开了距离。
半数人便分列而出,随着朱汉宾开始追击。
半途,一道人影被丢下,于泥泞的雪地中翻滚了几下,停了下来。
朱汉宾猛然勒马,连带着身后的一众追兵亦纷纷止住了马速。
“是李司徒!”有人高呼道。
李振被摔的浑身剧痛不止,额头都摔破了一角,脸上积雪混杂着污血,甚是狼狈。
他一只胳膊也被摔的骨折,却仍是焦急的做出手势,让人给他解了哑穴。
“这批贼寇乃是晋人!他们实已渗透进了禁军与玄冥教,挟持我劫走了济阴王,莫要管我,快追他们!”
朱汉宾不敢不重视,当即令人照顾好李振。
“李公勿忧,末将现已看清了这奸计,待某索敌而还,定还李公一个清白!”
他领着掺杂了鬼卒与禁军的人马急追而去,独留李振狼狈的落在长街道旁。
李振大定,但抬目一扫,却见周遭留下来的兵卒都一副皆备的模样盯着他。
他瞬时惊怒,但现下却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