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亦是同上一层楼!”
两个不良人来者不拒,再次将酒水饮下,直到两壶酒被分的一干二净,方才作罢。
几两酒下肚,两人终于尽兴。
朱汉宾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事前,他还计划着拉拢二人需要徐徐图之,先用宅子将两人拴在汴梁,再替他们安排些许美色,一套流程下来,不怕他们不肯醉在温柔乡。
汴梁,已是如今天下最繁华所在,相信没人可以拒绝这里的魅力。
届时,他离间二人之后,即可于其中浑水摸鱼,既能让萧砚替他做事,又能为己谋权。待他的实力足够大的时候,便可以……
念及此处,他爽朗一笑,打探道:“二位既已同意交朋友,可否与某实言相告,你们那位校尉,对某到底是……”
一不良人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面上却全无酒色。
他身子前倾,将手肘抵在了桌面,嘴中扑着酒气,咧了咧嘴:“都使方才,吹嘘自己有那般能耐,入了这汴梁城,怎得就变成了聋子、瞎子?”
朱汉宾的脸色僵住,而后有些愠怒,“汝言之何意!?”
“你掌控左右长直,难道不知,今日校尉入京?”那不良人嘿嘿发笑,道:“这两座小院,权当是都使迎校尉入京的贺礼了。”
“胡说八道!他分明尚在洛阳!”
一抹慌乱之色从眼中闪过,朱汉宾站起身,双手撑住桌案,怒容沉声道:“他傍上了朱友贞的大腿,朱友贞都还未回京,他怎可能不留在洛阳!?”
“都使难道不想一想,自己为何连这等消息都收不到?”那不良人不急不缓的起身,单手按住了朱汉宾的肩膀,和气的语气缓缓转冷:“校尉让我兄弟二人给都使传句话——”
“他既能将你捧到这一位置来,便能让你随时可以摔下去。”
搭在他肩上的手重重的向下拍了拍。
“好好做事,莫动什么小心思。校尉说,稍后准你父子二人见上一面。”
两人环着胸,似若寻常般折身到楼下等候。
同时,他们还不忘将桌上的木盒一并带走。
朱汉宾面露愣然,缓缓的瘫坐了下去。
他如今掌控左右龙虎军,虽不是大梁境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