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愈加暴虐,对待朱友珪愈加阴毒的主要原因。
念及此处,他老胖的脸上便呈起一阵狠毒,而后招了招手。
“来人,召张贞娘入宫。”
这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侯在殿内的一众太监躬身而应,便要出宫而去。
朱温打了个哈欠,虽说还是在清晨,他已打算回后宫静等来人服侍。
但即在这时,一宫人匆匆忙忙趋步进殿。
“陛下、陛下……”
“废物东西,慌什么!”朱温虎目圆睁,怒视而去。
那宫人浑身一颤,急忙跪下去:“禀陛下,前唐不良人萧砚,已抵达宫外。陛下前两日吩咐过,其回京的第一时间,便要召其入宫……”
朱温极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滚,朕今日没空见他。”
宫人本已不敢再出声,但惦着袖中的银两,终究是将额头抵在地面结结巴巴道:“那萧砚说,他有尽取河北的计谋……”
本已走下殿首的朱温猛地一回头,而后双目上下一打量。
“召其入宫。”
但他又略一思忖,道:“暂且等等,先遣人召敬翔入殿来见朕,再召其入殿。”
那宫人闻言,终于轻松下来,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
召见敬翔的宫使几乎是和奏折一起抵达崇政院的。
敬翔也不多言,当即令人备轿。
好在崇政院即在御街边上,距离皇城也不过百十丈距离,轿子抬着他一路到了皇城,所花费不过刻钟时间。
待近了皇城,敬翔本欲下轿走路进去,却被宫使拦住,言其今日可以坐轿。
亦也在这时,他便望见城门边上,一挺拔的青年身影侯在门外,正与一个太监交谈。
“那是……”
他捋了捋胡须,皱眉询问。
“哦,敬院使不知,那位便是均王殿下上奏说的,投效我大梁的前唐不良人,叫萧什么……”
“萧砚。”
敬翔记忆力超群,瞬间想起前些日子在奏书上见过这个名字。
但他只是万分疑惑,明明是头一回相见,怎的偏偏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过没有时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