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冥帝,故不得不遵从。折身而去,在殿首后面的石壁间用木拐以内力催动了一道阵法。
须臾,数道鬼哭狼嚎的阴气霎时冲出,席卷了整个地宫大殿。
孟婆拄拐欠身俯首。
鬼王却依还是霸气无比,负手而立。
片刻后,一道尖锐的,又极显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何人唤本座出关!?”冥帝侏儒的身影于幽暗的烛光中缓缓走出来,许久不见,他浑身又阴郁了几分,暗紫的肌肤间尽显恶毒。
“为兄来看望你闭关后,对玄天修炼的进展如何。”
冥帝看见来人,眸子一转,却是冷冷的一拂手,令孟婆先退下。
后者依令而去,至使这大殿中只余留他们两道身影。
马上,本还霸气的朱友文瞬间气势全无,扑通一跪:“殿下,我有要事禀报!”
“道来。”冥帝惜字如金,负手一脸冷漠,漠然间,却又格外自傲。
仍谁也想不到,在那老东西身旁备受信重的鬼王实际上是他的傀儡。
便如对他格外忠心的孟婆,他都时时防备着。
这秘辛,不需多人知晓。
“殿下闭关这两月,外间又出了一桩大事。”朱友文跪在略显潮湿的地面,道:“有一不良人萧砚,前阵子入朝为官,声称是为父……为那老东西效力,但据小人观察,其更像是朱友贞那厮的人!”
“哦?”
冥帝负手斜睨而来,道:“此事孟婆已告知本座,那萧砚不过就是李柷的替身,其难道还有旁的本事?”
“正是如此,其分明长着和李柷相差不大的脸,却还让老东西对其格外看重,更献出了一奇袭幽州的拙计,一朝连迁三阶,已任幽州果毅都尉。”朱友文道:“而今,老东西已令杨师厚为河北行营招讨使,那萧砚为行营左先锋马军使,不日就要出兵河北……”
“老东西要打河北,让他打便是。”冥帝不解的皱眉,道:“他打的地盘再大,以后也是本座继位,岂不是好事?”
朱友文急声道:“偏偏就是如此,那萧砚若是朱友贞的人,极大可能是朱友贞今后欲安插进禁军的人选,其若在幽州立功,今后难免不会成长为殿下的一大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