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奔了出来,而后在他们的注视下,霎时一分为二,向两边散开,呈半围之势,绕至营寨之后。
定霸都!
是定霸都!
已有沧州出身的弓手,通过这些人的装束,立马认出了这支曾在沧州城下大放异彩的精锐部队,浑身打了个战栗,而后目光皆是一转,放在了寨墙上那个已尽是雨水的金锣。
若有敌袭,当该敲锣示警!
但在同时,田道成终于忍无可忍,大喝一声。
“动手!”
他身侧的十余人早已等候多时,此时眼见骗开寨门不成,纷纷启动备用计划,从怀中掏出了一条条钩索,继而重力抛出,勾住了营寨最外层的栅栏。
其后,最前排的骑卒瞬间上前,一把接过粗绳,而后猛转马头,重重的一挥马鞭,齐力一拉。
嘎吱声中,插在土里的栅栏随即开始晃动。
田道成等人脱手钩索后,也没闲着,立马就去拾抬栅栏外的拒马等路障,以疏通阻碍。
寨墙上的弓手惊骇不已,终于喊了出声,而后张弓开始还射。
“敌袭!敌袭!”
但几在同时,他们恰拉开弓弦,或者想去捡那面金锣,脸上就带着羽箭颤动的箭尾,向下栽倒落去。
直至最后,几人还没来得及掩住身形,就已悉数毙命。
“轰……”
栅栏终于被暴力拽倒,训练有素的骑卒们不需下令,瞬间抽刀而出,直剌剌的踏碎泥地,勒马越过壕沟,猛然撞进营寨之中。
后面,同样身披定霸都甲胄的王彦章喜声大赞。
“军使神射!”
而后,他狞笑着提起铁枪,一骑当千,顺着大雨突了进去。
“军使有令,不得让人走了消息!”
“一个不留!”
最后面,萧砚放下一张极重的步弓,将之挂在鞍鞯边。
他轻轻夹了夹马腹,趋马上前,将一柄铁刀抛给尚还在重重喘气的田道成。
“不想让更多人死,就进去把他们剁干净。”
后者咬了咬牙。
若是让这里的消息流传到渔阳,自己家小必然没命。
而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