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处张望,似在寻找着什么。
“小祖宗,你找啥呢?”
“额的百宝囊嘞?”
阿姐在后堂内外到处搜寻,连角落也不放过,一边搜,一边细心解释道:“额的百宝囊内,有可多可多草药咧,嚼一嚼、剁一剁,只要‘啪’的贴给那个男娃娃,保管药到病除,还能长命百岁、早生贵子嘞。”
上官云阙初还极为正经的替她寻找,甚而已准备唤白日里的不良人问问,待听到后面,已是呆傻住了。
早生贵子?
这小女娃年纪小小的,竟脑子已不好使了?
上官云阙颇为汗颜的擦了擦额头,干咳道:“那还是先寻到了,再救人吧……”
“阿郎醒了!”
有仆妇喜滋滋的奔了出来,府上的大多仆役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对萧砚多有几分感激之情,亦也害怕这位大恩人一睡不醒了。
“萧郎醒了!?”上官云阙大喜,急忙上前:“萧郎昏迷了一整日,必是有许多要事需吩咐给我,快让开,让我进去……”
“公爷暂且等等,里面的姑娘说,先请这位小姑娘进去。”
上官云阙被拦在门外,只能愣愣的看着阿姐一脸凝重的走进房间。
“看来,还得是让额大展身手……”
——————
房间中,并不似外面看起来那般严重,空气中除却有一股血腥味外,还飘动着淡淡的茶香。
整间屋子显得很大,中间隔有屏风。那些仆妇就在屏风外侯着,对里内的一切情景都完全看不见。
待阿姐一脸郑重的步入室内,所有仆妇都已被赶了出去。
降臣拾有一面交椅,正翘脚坐在塌边,一手持着古旧的医书,一手端有茶杯,甚是悠闲。
榻上,却是有两道人影。
除却萧砚外,散着静谧气息的耶律质舞,也昏迷似的躺在他身旁。
一根不知何材质的细管,正盛放在布有清水的盆中。
“呀,男娃娃没醒嘞?”
阿姐再次大吃一惊。
“嘘。”
降臣随手一扔,医书与茶杯皆稳稳落在远处的小案上,而后伸了个懒腰,慵懒道:“萤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