勖反水,以助军使一臂之力!”
述里朵勒转坐骑,扬起马鞭。
但偏偏,他就需要这种人。
甚而看这局面,就可以窥见两人的合作关系很密切,起码要比纸面上的联军更显得有说服力。
但马上,萧砚就忽地一笑,一把托起了他,“有韩先生相助,何愁大战不胜?萧某只是担心,韩先生才舟车劳顿至此,安能再长途跋涉……”
说罢,他就小心问道:“萧军使,欲想断其后路?”
“韩某未曾见到过,但听闻当时李存勖进犯,涿易几无多少守军……”
“王后说过,韩先生是大才,无须多礼。”
对他而言,气节远远高于性命,可杀不可辱。
但他的话锋马上一转:“不过他借着兵锋迫使许多燕地豪族依附于他,短时间内应可以凑起上万的兵马,且其辎重供需很足,除了有这些豪族供给外,还有涿易二州托底。攻打幽州所用的器械,就是从涿易调来的……”
萧砚默默听过,沉吟的敲着膝盖。
他不说话,韩延徽也不知一时该说些什么,营房里遂陷入了沉默。
“王后,如何?”
韩延徽一脸正色,目光看着这人的后面,已准备好了该如何行礼以及开口第一句要说的话。
韩延徽立即反应了过来,但已然大囧,清瘦的脸颊有些涨红,不自然的仓促执礼而下:“韩某,见过萧军使……”
“萧军使的意思……?”
“韩某认为,萧军使当越快越好!而今,幽州尚还能困守,李存勖重心还未在东面,且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其还未召集那些燕地坞堡豪族的人马。若拖得越久,反而愈能让他准备充分。
烈风飒飒,吹的毡帽两边的飘带不断拂动。
他不小心揪断了几根胡须,却全无察觉,因他注意力已瞬间转到了别处。这会听见这个问题,固然有些吃惊,但心下却莫名的有些兴奋起来。
“哈哈哈,此事韩先生就不必担心了。”
“军使放心,只要此计能成,李存勖必败矣!”韩延徽却显得很亢奋,清瘦的身形竟有了些武人的气质,斩钉截铁道:“只要军使不疑韩某,韩某纵使身死,也要为军使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