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
“咳……”
海东青振翅而去,消失在了天际。
“李存勖想要速取幽州,就必然不会留守过多的人马在涿、易二州。”萧砚淡淡道:“甚而,二州的守军还是原本的河北人马。”
一旁,戴着漠北铁盔的王彦章趋马过来,这漠北铁盔不似河北军中的兜鍪,两边还有护耳,看起来跟个狗皮帽似的,让他显得有些滑稽。
但他旋即,就霎时反应过来。
萧砚没有过多的客套,兀自寻了一空位,就坐了下去。
且最为关键的一点,因有韩某入晋军大营谈判的原因,李存勖尚以为萧军使还在泃水河畔,他定然未想到军使你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彼时萧军使率大军回援,还能让那些燕地豪族不再对李存勖尽心尽力……”
韩延徽揪着胡子,思索了下,道:“确实如此……李存勖其人颇有些自傲,他早已认定幽州是囊中之物,或可能认为涿易二州压根不敢再投入河北帐下,或有晋国守军,可能都是少之又少。”
“自是知晓的。”萧砚摆了摆手:“是我让城内守军退守内城的。”
那义昌军将领所言的大营,实则不算大,远远达不到几万联军该有的规模。但壕沟挖的很深,其内几乎全是步卒,正如大战前夕一般,来来回回的走动。
但待他稍稍弯腰等了片刻,却都无第二人再进来。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出所料的事情。因他在李存勖那里,完全是言辞恳切的诉说了述里朵与那位萧氏的仇怨,两者怎么看,都不可能有机会走到一起去才对……
但就是这一身漠北装束,让王彦章比胡人更像胡人,那身彪悍的气质,常让人恍惚这厮真不是草原上的汉子?
萧砚爽朗一笑,双手有力的将他托起,笑了笑:“萧某非是有意让先生难堪。”
“是这样,彼时韩某到的时候,其已对幽州完成合围。”
须臾,前者才问道:“韩先生可知,李存勖营中可有涿易降将?”
“大营。”
韩延徽一惊,明明上一句还在讨论断李存勖退路,怎的马上就要对其开始决战了?
在以往,他定会对今日的自己不屑一顾。但今时不同往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