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刘仁恭小声询问。
李存勖满意的点着头,挥着剑指。
“杀。”
“李指挥使,我们逃了吧……”末了,刘仁恭突然压低了声音,图穷匕见道:“城外晋军数万,‘而那亚子’岂可战胜?其天时地利皆有,野战,某不大看好萧军使。”
但很可惜,这支羽箭几是冲进了云层,准头却是不够,不但没伤到那只海东青,反而令其敏捷的一腾起,霎时就要消失在天际。
镜心魔顿时惋惜,而后沮丧的伏地请罪:“小奴箭术不精,请世子责罚……”
所有人都是瞳孔一缩。
“涿、易二州的镇将,更是草包一群,刘守光这孽障,目光短浅,岂能成事!”
幽州,内城。
下方武将中,一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大步而出,此人是李存勖的护卫指挥使,可称是心腹将领,“末将在!”
这时,镜心魔躬身上前道:“小奴领人去寻那畜生。”
但所有人终究是差了点力度,且那海东青很是警觉,当即乘风而起,似要冲进云层一般。
先是布置了前军,李存勖又令自己的另一谋将郭崇韬协调各部乡兵、民夫,以及剩下的晋军各营,坐镇后方,既有继续围困幽州的意思,也有充作预备队的意思。
几是同时,对面的河北军中,亦是响起了呜咽苍劲的号角声。几万人落在天地中,便成了密密麻麻的黑点,一时间尘雾和杀声骤起,马蹄轰鸣,飞箭如雨。
“急报!急报!东面十里,有河北军逼近!”
也就是那一战过后,就听闻了李克用双腿残废,只能坐轮椅度日。
李存孝愣了愣,挠着后脑勺,有些歉意的看着李存勖,递出差不多已废了的三石强弓。
事实上,这节度使府也难得有什么僻静的地方,除了最里住了刘氏好大一家子的家眷外,外面几乎是人来人往,很难不撞见人。
一望无际的河北平原上,从渔阳跋涉而来的河北军背抵河水,成南北展开,黑压压的如同潮水,缓慢逼近间,又如涛涛的巨浪。
所有人都哗然。
他戴了一黑色的脸谱,浑身气质冷酷。他麾下的布阵规模远小于对面的河北军,但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