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财就无事了,阿保机的面容又已瘦的看不出来,胡子乱糟糟的,更是不该有冲突发生。
偏偏这部民的小队长看中了他那柄不俗的猎弓,几人一路跟过来,夺弓不成,反而丢了性命。
“你们,是哪一部的。”
耶律阿保机接过一扈从递来的马肉,目光平和的席地而坐,仍由雪花纷纷扬扬的飘在肉上,只是大口啃食。
“俺们,是辖底于越帐下的部民,曾在王帐附近放牧……”有一俘虏颤颤巍巍道。
“狗杂种,你们也配在王帐附近放牧?能在王帐坐近放牧,那都是大王的恩赐!”一扈从啃的满嘴是油,脱口骂道:“你们这些狗杂种,追大王都追到渤海来了,这便是你们报答大王恩情的方式?”
两个俘虏面面相觑,而后有一人小声应道:“俺们确实不知就是大王当面,大王怎能叫‘刘忆’……”
扈从耻笑一声,懒得出声给他们长见识,转头看向耶律阿保机:“大王,看来传闻是真的,耶律辖底那个老杂种真是败给了剌葛狗东西,若不然,他们不会被发配到渤海来。”
他语气粗犷,分外大怒。
耶律阿保机细细嚼着马肉,半晌不语,他并不在意这扈从一口一个‘杂种’、‘狗东西’,阿保机也是耶律家的,这一骂差不多就是一起带进去了。不过这扈从也是怒意上头,情有可原。
他沉默片刻,问两个俘虏:“本王那叔父,真败了?”
两个俘虏见他真是大王,反而轻松起来,而后争先恐后出声。
“确实如此,依照上头的说法,开始都说是要让辖底于越当漠北王。后面不知怎的,就在于越当上大王的前一日,剌葛惕隐突然动手,几部那是纷纷响应,于越不敌,被斩杀了上千护卫,在王庭被捉去了……”
两人越说越轻松,道:“大家都说是有中原的晋国人帮助了剌葛惕隐,他才能当上大王。至于于越嘛,有人说是死了,有人说是被囚禁了,还有人说他的妻儿都被赏给了那位晋国人……于越失势,俺们部自然不能在王帐待下去了,被惕隐赶到了渤海坐近放牧,就在扶余府旁边。不止俺们,还有好多小部族都被赶了过来……
“不过这日子没过多久,俺们才到这里来,王庭就发来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