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会被冻死、饿死在这个往日充满希望的幽州城下。
有传言,那位爱民如子的萧军使因功劳太大,遭到汴梁来的同僚嫉恨,人都已被排挤到不得不回返汴梁避祸的程度,而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最后一抹希望也被彻底碾碎,不少为了活命的难民甚而已开始悄悄向北而去。
大道上,萧砚披着斗篷,回头看了一眼幽州城楼,进而夹了夹马腹,头也不回的转向南面,漠声道:“出发吧。”
最前头,付暗发出了命令,整个队伍便开始驶向南面。
不过须臾,后面却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惹得不少不良人纷纷回头去看。
“萧帅!”
后面,几骑终于赶了上来,王彦章及几个龙骧军将领不待坐骑停稳,就忙不写的落马而下,拦住了萧砚。
王彦章脸上有些难掩的落寞,丧气道:“你走了,咱们怎么办?”
旁边几个龙骧军将领纷纷应是:“河北是军使打下来的,那李公焉能这般急着赶萧帅回返汴梁?就算闹到朝廷去,咱们也敢为萧帅说话!”
“呸!”王彦章怒声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等鸟文人,李振这厮分明就是想夺萧帅的功,又因为萧帅一箭射死了他一个手下,说什么萧帅不宜待在河北,我看不过是这厮心生嫉恨罢了!”
他环顾四面,毫无顾忌的大声道:“我朝武夫,还有被文人骑在头上的道理?!”
这动静不小,惹得远处的窝棚里都冒出来几个人头,好奇的向这边望来。
“王大哥小声些,那李公就在城头上……”一个将领拉扯着王彦章的衣袖,好意提醒道。
“我怕个鸟!”
王彦章一把甩开他的手,梗着脖子道:“大不了我辞了这龙骧军右军军使的差遣,去萧帅府上当一家将!”
左右无不失语。
王彦章这厮最是头铁,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恐怕还真做得出这件事来。
“好了。”
马背上,萧砚终于开口,道:“不管李振到底是什么心思,但他说的不错,我继续留在河北反而是祸事。不必过多猜疑,闹出去像什么话。你们留在幽州,自要听从康太保差遣,莫要闹事。还有……”
他指了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