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雪儿姑娘,也真是个小美人儿,还未开脸就如此乖巧,我见了都喜欢,也难怪冠军侯要随时带在身边。”
说罢,她看了眼帘子外的萧砚,自以为极为妩媚的笑了下:“就是不知我若是讨要这么两个美人儿,冠军侯肯不肯赏脸了。”
姬如雪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是鼓鼓的,若非提前得了妙成天的嘱咐,又成熟了不少,说不得是要把吃味的心情摆在脸上的。
妙成天则是捂嘴一笑,刚要替萧砚开脱开脱,后面却已传来了萧砚的淡笑声:“王妃是大人物,想要什么得不到,便是我这球市子,王妃看上什么了都可直接带走,不过嘛……”
他笑了笑,道:“我是俗人,什么都不喜欢,就爱钱财和美色,雪儿和妙娘子,都是我爱煞了的,对此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一言中,姬如雪在人前还有些羞怯,不自然的捂嘴咳嗽了下,用余光瞥了一下萧砚。
便是平时温婉大方的妙成天,明知道萧砚这是客套的说辞,也是下意识的心中一动,虽然仍然言笑晏晏,玉颈处却不可控的呈出一抹不可察的绯红,便只能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衣领。
三女中,唯有张贞娘一时吃味,有些懊恼,但反而不好发作,更没理由发作,只能发笑:“那着实是不好夺人所爱了……”
萧砚洒然一笑,却听外面有人敲门,便只是坦然的吩咐让姬如雪和妙成天陪好张贞娘,而后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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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等候的,自然便是韩延徽,王彦章和余仲皆在下面陪那几个将门子弟看球。
“韩先生,你观之如何?”
萧砚一面淡笑,一面引着韩延徽走进另外一个房间,同时亲自给后者沏了一杯茶。
“有劳主公。”两人已然相识一年余,韩延徽也不客气,只是笑着接茶,与萧砚一同坐在外面的平台上观球,道:“主公此计可为。这四人的禁军家世勾连于一处,在禁军中已经有了根基,便就是冥帝也不易轻动。且这四人,也确实是在家门内不受重视的人,主公如此许之以利,便不怕勾不起他们那股心气。”
韩延徽捧着茶杯,缓缓一笑:“届时,这四个志大才疏的公子哥下场,只要能获得大利,恐怕就算是家门干涉,也定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