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叔子就能碰瓷的?虽说那厮年轻的时候是有点本事,但也远不及校尉这手来去自如、凌空御物的手段,不过要说这青莲剑歌是不是这样,哪里就能凭借阳叔子那个残篇看出来?
若真要论一论青莲剑歌,恐怕也只有大帅知道李太白当年那剑仙的风采了,你倒不如猜一猜那朱瑾还可以硬抗多久。”
话毕,他就已经忍不住搓手:“我赌半炷香。”
游义双目沉静,摇头道:“天暗星显然是留了一手,若按照你之前说的,连天佑星石瑶都没有接下天暗星那一剑来看,朱瑾不至于能够扛到现在。朱瑾虽然肉身强悍,能稍稍和通文馆李存孝相媲美,但实力绝不可能高过天佑星。”
公羊左嘶了一声,若有所思道:“那朱瑾若是不敌,该不会让几艘战舰出动吧?近万水军,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游义没有应声,目光只是看着那官船上已经打算向北折返的一众官员。
公羊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不屑的嗤笑一声,理也不理。
按照原定计划,他们一行不良人伴着官船一并南下,作为暗手处置一切不必要的麻烦,本来在进入淮河流域后,他们也须登船共行,不然单凭马力不足以跟上水路的速度,可不曾想会在刚进淮河的时候便遇上朱瑾领兵马来截杀。
后面的门门道道他们不用想,但作为暗手的存在,正是在这一刻起作用的,第一准则当然是保证萧砚的既定计划不会偏离,只要按时抵达楚国长沙府,比多砍几个人更有效。
至于那些随行官员,要死要活,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或者说,其实只要这些随行官员老老实实伴在萧砚身侧,反而安全一些,就算要逃,他们这些人也着实不该抛弃上官自去,天知道那个鬼王有没有留后手,杀一个萧砚是杀,杀一群官员不正好嫁祸给吴国?
公羊左都想得通的事情,那些随行官员稍稍一心惧,反而就没了脑子。
“该咱们登场了。”
公羊左远远看着那几艘没了桅杆的巨舰开始重新架起风帆,向北驶去后,便活动着手腕起身。
“等等。”游义瞥了他一眼,死死盯着那片水雾:“别急着出手。”
公羊左皱眉望去,却见在水雾中缠斗的两道人影,这会竟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