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一根的砍,砍完还要剃掉枝丫竹叶,然后扛着一根一根竹子到一座山上等候。
同时大爷教了蚩梦一首曲子,说是让她好好练习,可以有大用,蚩梦却无心理会,一整天都在唉声叹气。
这一天,大爷和萧砚没有离开演武场,连午饭都没有吃。
对于散气碎丹,大爷已经给萧砚讲清楚了,痛苦程度比前一日更甚,问萧砚有没有想问的。
萧砚只是摇头。
他都已经摸清楚大爷的套路了,每次故意问问题,他若是真的去想,大爷就是突然出手一通暴揍,为的就是趁萧砚不备,看他会不会本能的聚气运功。
就是要在萧砚清醒的时候把这条准则客进骨子里,到了萧砚昏厥的时候,那股气也仍然会如一潭死水,半点不动弹。
好在萧砚被揍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几乎是什么都一股脑子吐出来,大爷这么短短一两日,就已经摸清楚了萧砚的这几个红颜知己有哪些。
大爷别的不关心,就逮着降臣和那捞什子述里朵问,萧砚可谓是苦不堪言。
这一日,萧砚的整座丹田气海都被打散,大爷的每一次出招,都精准砸在萧砚的每一处穴位,力透气府,宛如一柄刮骨刀,一丝一缕的将萧砚的每一处气府仔细刮尽,毫无残存。
这一手下来,萧砚只觉肝肠寸断,疼的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也似,手指死死抠着地面,在没有施展内力的情况下,硬生生将青石地板抠出十个拇指印。
不知过了多久,萧砚全身上下的肌肤毛孔中,便有似血非汗的一粒粒细微小水珠渗出来,每一粒小水珠内都蕴含着缕缕煞气,看的大爷啧啧不已。
迷迷糊糊中,萧砚似乎全身都没了感觉,仿佛躺在一片云朵里,触之于物,身上既无痛感,亦不和外界勾连。
仿佛,他只剩下了一个脑袋。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模糊中,似有一只手擦了擦萧砚脸上的血迹,然后响起大爷慈祥的声音。
“李晔当初把这个责任留给你。孩子,让你受苦了。”
…………
演武场的大门在夕阳中打开,蚩梦和姬如雪齐刷刷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