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段非常段长却极致虚弱的状态。
严一度连床都下不来,窗户缝隙里从室外飘过来的一点点冷空气就几乎能够要了他的命。
好在只需要熬过最开始那一两个钟头的虚弱时间,后面身体就会慢慢地恢复正常。
对于这种令人胆寒的后遗症,严简称之为贤者时间。
而且不单单只是形容,它是真他吗的跟贤者时间一样,熬过了最艰难的后遗症阶段之后,整整一天,严就像是看破红尘了一样,脑子里不存一丁点儿的躁动和邪念,裤裆里那玩意儿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死气沉沉。
严感觉就算有一百个妹妹在他面前近距离跳脱衣舞,它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才是真正让严感到害怕的。
怕得要死那种。
……
否则他也不会在遭遇猎人围剿的第一时间选择抱头鼠窜,虽然说这本来就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情。
但人是会变的,掌握了足够强大的力量之后,谁不想体验一回大杀四方的感觉?
尤其是,血仇之路开启之后,严愈发地对杀戮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欲望,像猎人这样送上门来的,他本没有理由拒绝。
但,对下半身的关怀最终还是战胜了夜魔的杀戮欲望。
而且严在这些人身上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怨恨,他知道这些家伙对自己的围攻纯粹就是来“上班”的,搞不好杀了他们中的一半,另一半也不会对自己产生任何怨恨情绪,这亏本的买卖傻子都不可能会做。
……
“嗯……?”
不过,就在严感到懊恼的时刻。
他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很细微的情绪波动。
那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是怨恨……
不,比怨恨的程度浅一些,应该是厌恶。
这股味道的源头,来自于后方。
他缓缓转身看向街道远处尽头拐角处一个靠墙站着的男人。
那家伙的着装与其他猎人的造型类似,不过没有蒙面,并且怀里揣着一把缠着灰色绷带的长柄大镰刀。
严微微眯起眼睛。
脸上的懊恼神色终于减弱了一些。
他嘴角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