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起身朝外走,“那就先活动活动。”
沈青云紧跟其后,笑道:“大人,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不情之请?”霍休乐了,“说来听听?”
“大人还能送我一个石锁吗?”
霍休眯眼:“轻了?”
“轻了不少。”
霍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三万斤石锁,那是铸体玉境,乃至初入脱胎的极限。
如今却被摸索铸体韧境的人嫌弃。
“行,过几天送你个……九千斤的。”
说完他就后悔。
一把年纪了我还熬通宵。
“当初我是怎么想的,实话实说就那么难吗?”
沈青云也在琢磨。
上次六千斤是三万斤。
这次九千斤……怕是得五万斤。
想想都刺激。
律部四人来到后花园锻炼身体时。
殷红也撑得半躺圈椅上,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简直离了个大谱,平日见他,我虽说紧张,也不至于矫情成那样啊。”
想想早饭时自己的言行,她脚趾头又痒了。
“既然不是我的原因,那肯定是他的原因了。”
还待琢磨。
公房门被推开。
殷红细眉一挑,没等她骂出来……
“大统领,庞指挥使回来了!”
殷红无语:“回来就回来,你……”
“庞指挥使受伤了!”
殷红噌的起身冲了出去。
庞博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满身古铜色的他,此刻全身斑驳陆离,七彩纷呈,像被泼了数十种颜料。
尤其中门一路,纯白,跟裂了口的香蕉一样。
按理说这种伤有损威严,应该穿衣服遮一遮。
不敢穿。
疼得死去活来。
镇部出来迎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看完指挥使的伤,全部低头,个别人肩膀还在抽动,仿佛在参加遗体告别。
“妈的,敢笑出来的,明儿就去守皇陵!”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