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多半是他!”
“难怪他要找我,是想通过我找到柳兄。”
“但他为何要脱我裤子?”
沈青云沉吟良久。
“不解之谜,算了不想。”
结果不想这个,尴尬就立马涌上心头。
“我刚刚还以为他是酒糟鼻的人……”
想到方才的智斗场景,沈青云脸颊发烫。
还以为自己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结果杀了个寂寞,那时丢出的刀,扎在此刻自己的心上。
“诶?不对,酒糟鼻后面对他的态度,可不就是自己人吗?”
初犯。
警告。
轻拿轻放。
这对不上啊。
“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沈青云悄声问了一嘴儿。
拓跋兄弟嗔目结舌,直呼神人。
“大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说什么屁话,大哥这是出淤泥而不染!”
沈青云闻言,眉毛都立出了奶凶奶凶的杀气,不好预感渐生。
拓跋兄弟赶紧你一言我一语。
“传言说她喜欢的是你!”
“所以才追到星星火原来!”
“刚还想脱你裤子,被薛护法严厉制止!”
“大哥,在宛城的日子,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丝察觉吗?”
沈青云缓缓转头,看向杜奎,面无表情。
大石头上,杜奎猛地一个寒颤,差点咬到舌头。
山林里。
禁武司众人匿息前行。
三百多人形成的包围圈,渐渐缩小。
“大供奉,我们为何不上去?”商行护卫询问。
司马冤淡淡道:“他们才是主角。”
“那我们……”
“分散开来,方圆二十里,兔子都别想出去,遇到贼人逃窜,尽量活捉,交给禁武司的人。”
“是,大供奉。”
安排好人手。
司马冤也上了山。
却没和庞博汇合,独自寻了棵树飞身而上,远眺洞口。
离山洞二十丈,禁武司领头的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