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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高升听了这话,又高兴又生气,皱着脸道:“虽说如此,但也太见外了,下次沈哥请回来不就……”
“姑奶奶跟随少爷十余年,如同亲人,早已摸清少爷秉性,这杀招,少爷挡不住。”
月余不见,黄文乐已瘦成了大半个吕不闲的模样。
“行,就这事儿,走了……对了,东西是给伯父的,都新鲜着呢。”
“小事,”黄文乐压低声音道,“这些日子未见云婶,我娘想得紧。”
下一刻。
但仓促之间,狗腿又想不出什么绝招。
黄文乐欲拍沈青云肩膀。
沈青云一怔,收了鼓鼓,朝外面走去。
“感觉没什么意思,太简单了。”
上次吕哥送羊也就罢了,偶尔吃吃很正常。
“这里面门道多了去了。”沈青云自己拿着苹果啃,“什么庄家不打东风,险牌留守中,幺鸡留最后,一打一堆碰……”
“我送送文乐兄……”
器灵胸口起伏更甚。
虎妞跑了,沈青云想追也追不上,抱起懵逼的鼓鼓走向小黑鸡。
“虎妞大佬就算了,你小黑鸡也要这么卷?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杜奎?腹泻?”
器灵立马缩脚,胸口一起伏,又气鼓鼓的。
“还得料理得不显原形……”
虎妞圆眼瞪如铜铃。
沈青云赶忙垂肩配合,深怕惹个祸事。
吕不闲诧异道:“这是自然,如此大功,不赏如何服众?”
小黑鸡和狗腿浑身一僵,怯怯看向虎妞大佬。
吕不闲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的小抄纸,递给沈青云。
一阵打闹,他连虎毛都没摸着,不由诧异。
“这……”沈青云犹豫少顷,“说实话,之前我都不知我娘会叶子牌,这样,回头我问问,她若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与其说是休整,不如说是给家人报平安。
他夸了至少一刻钟,话头这才转到正题。
办完公事,丘槐梓的笑容更随和了。
“娘最近没去打叶子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