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都是俗世之物。”
“这就奇了,”秦墨染轻轻一笑,“前番觐见陛下,就已告知他们,不得以金银乱市,如今他们哪儿来的银钱。”
衍宗咽了咽口水,把讲书的事说了遍。
身份如秦墨染,眼睛都大了圈儿。
“沈青云出了个讲书的主意,他们就赚了五百两?”
“小师弟当时就在现场。”
秦墨染沉默良久。
“没有违反行止令,更未触犯禁武律法,由他们去。”
“是,弟子告退。”
“衍宗。”
叫住大弟子,秦墨染意味深长看了眼,旋即挥挥手。
“去吧。”
衍宗被看得冷汗直流。
“日后想从师尊这里支银子,怕是难了!”
等办公体操做完,衍宗立马召集同门,准备开一场严肃的会议。
他在自己的公房整理好思绪,这才出门,来到同门所在公房外。
正要推门……
“五师兄,还有银两借我一点吗?”
“问九师弟吧,我的全被他拿了。”
“萍儿师妹……你缺银两吗?”
“不好意思,前日看中一根簪子,手艺极其精湛,我买下了。”
“这么说萍儿师妹缺钱了?呵呵,拿去!”
……
最后这人,一听就是伤愈而归的舔狗徐青。
衍宗仰天叹气。
“想我等堂堂归墟门大才,竟困顿于俗世之银钱,悲哀!”
叹完,推门而入。
今日会议,只有一个议题,如何搞钱。
抛出议题后,公房内鸦雀无声。
压力自然而然就来到负责此事的稽如身上。
稽如咬着腮帮子,艰难开口。
“要不,我们也去讲书……”
此话一出,不少人赞同。
“比阅历,他们如何比得过我们。”
“更遑论小师弟一表人才。”
……
衍宗和裘屠气得哆嗦。
“这和吃沈青云的剩饭何异!”
众修一怔,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