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真不是人,怎么睡得着!”
“嘴里还黏黏的……”
“还……有点腥?”
……
四人从躺着到弹起上半身,耗时眨眼。
眨眼间,四人历经清白尽毁→无边恐惧→无边暴怒→报仇雪恨→远走他乡→隐姓埋名的心路。
“妈拉个巴子,”拓跋天低头切齿,“终日打雁,爷这张脸,也下得去……”
话音戛然而止。
另外三人垂首,在心里默默补上最后一个字。
“我不甘心!”拓跋堑拳头捏得咯咯响,“要让我抓住此人……”
柳高升骂道:“你不甘心?老子才找了个想好的,呜呜呜……诶?不对啊,你搞杜奎老子想得通,还男女通吃?简直丧尽天良!”
我去求你大爷的!
杜奎不想说话,瞥了眼柳高升,又准备低头,结果头非但低不下去,眼睛也仿佛瞬间吃撑,涨得溜圆。
“柳高升,伱……要不要照照镜子先?”
拓跋兄弟闻言,看向柳高升,见柳高升比女人还白,四脚顿时乱蹬,手抓被子挡在胸前,后退缩床角,边缩边骂。
“狗日的柳高升,我们拿你当兄弟,你却想着……睡我……们!”
柳高升没回应,眼睛渐渐瞪圆,看着拓跋兄弟扯着被角的……双手。
“手,手?”
俩兄弟视线微垂,先傻后惊!
“我尼玛!”
“谁,谁的手!长我身上!”
杜奎猛摇头,再次确认俩兄弟有手,傻了半晌,开始抖肩……
感受到累赘感,他眼眶瞬湿。
柳高升更直接,chua从被窝里掏出俩大家伙。
左看,擅握长枪。
右看,擅捧书册。
“是老子的手!”
四人如过电一般,身躯几抖,开始互视。
“手……毫无伤痕,不是旧臂!”
“不是接的,是,是长的?”
“秦指挥使明明说过,气,气血受阻……”
“还,还变白了。”
柳高升一个激灵,颤抖摸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