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白?”
三人一打量,给出结论:“比你娘们儿白,皮肤细腻,毛孔几无!”
柳高升闻言,脸更白了。
但他下意识瞅了瞅杜奎……
啪!
该死的心动感!
“柳哥,你打自己作甚?”拓跋堑疑惑。
柳高升淡然下床:“听哥句劝,现在下床还来得及……啊!义父!”
柳高升一只脚下地,一只脚还盘在床上。
床上三人找了半天,才找到墙角执笔书写的霍休。
“哦,都醒了啊,睡得可好?”
霍休也不抬头,继续写,边写还边摇头晃脑,似在品味。
四人麻溜下床。
拓跋兄弟趁机瞥了眼更女人的杜奎,齐齐给了自己一巴掌。
霍休笔下一顿,略带疑惑扫了眼耳光三人组,这才搁笔拿起抄纸,边吹边懊恼。
“早知往嘴里灌点儿腥臭之物,就能让四人释然……”
可惜老夫的蛋了!
柳高升笑嘻嘻走过来请安。
“劳义父受累,一边守着我们,一边操心公务……”
三人齐齐拱手。
霍休笑道:“也不算公务。”
“那义父在写什么?”
“哦,没什么,”霍休吹干抄纸,折起放入怀中,笑眯眯道,“就是记录你们苏醒后的言行罢了。”
四人脸色渐绿。
有霍休守护,之前睡过去嘴里腥一事,就不是事了。
“但被大人记录下来……”
那就是一生黑了啊!
三人赶紧给义子使眼色。
柳高升笑嘻嘻道:“义父,都是些呓语,不,不能当真……”
霍休正色道:“你我父子……”
柳高升感动。
“知子莫若父。”
柳高升有种不妙预感。
霍休淡淡道:“是不是呓语,我能不知道?”
得!
对义子都这样,我仨儿这把也完了。
霍休扫过比自己还白的四人,心里舒坦得紧。
“当然,也不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