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显现出来。
“嚯!”拓跋堑变色道,“可以啊!”
柳高升嗤笑:“要不是我主动取下来,龙蛇前辈怕是要戴一阵牙套了。”
牙套?
沈青云想想那场面,不由抹汗道:“柳兄无事就好。”
“怎能叫无事?”柳高升凑近道,“沈哥,你做生意厉害,帮我看看这点子如何。”
“什么点子?”
“就这件珍品,”柳高升指了指牙套,“若放在罗午坊市展览,并详细说明它的前世今生,你就说这主意,能不能把……刘邙甲的销量再往上拔高!”
刘邙甲销量我不知道……
“但龙蛇前辈倾家荡产都要将你这件拿下,珍藏之,或毁灭之!”
沈青云还没来得及劝,嗅着味儿的拓跋兄弟,一脸哥俩好地凑了过来。
“柳哥!”
“此计甚妙!”
“以我浅薄之见,直接放云藏展览得了,”拓跋堑拍着胸脯道,“展费算兄弟我的!”
柳高升双眼大亮:“好主意!”
拓跋天正色道:“千万别谢,咱几兄弟的刘邙甲若能大卖特卖,我俩赴汤蹈火都行!”
“咱几兄弟?”柳高升回过味来,嘴角一扯,“你们戴过吗就你们了!”
“现在就戴!柳哥您上手帮一把……”
嚯,你们要这么搞的话……
沈青云和杜奎拔腿就跑,边跑边聊。
“杜奎兄弟,麻衣兄呢?”
“还在地牢。”
“还在?”沈青云惊道,“不会上刑了吧?”
杜奎娇笑道:“大人没吩咐过。”
那麻衣留下作甚?
沈青云脚下更快了。
城主府侧,是为亲卫驻地,地牢在此。
二人掏出令符,得以进入。
刚进地牢,沈青云就听得闷雷滚滚,且不休。
“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夫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一切美好,只是昨日沉醉,淡淡苦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