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惊道:“所以刘信杀他,不只因为香火之道,更是……针对秦武!”
“嗯,之前我有所担心,”沈青云悻悻道,“如今看来,他没有被利益蒙蔽双眼。”
吕不闲久久没有说话。
思索良久,他起身道:“我这便去五军都督府。”
“吕哥且慢!”
沈青云叫住吕不闲,又问了麻衣门的事。
“麻衣门确实异于往常,”吕不闲走到橱柜前,取出一份册子,“自去年年末开始,边做生意边买粮,你提起此事……”
这下就可以确定了。
沈青云想了想,道:“麻衣门可能想出去走一走了。”
吕不闲先疑后惊:“组团闯荡修仙界啊?”
“除此之外,我找不到理由。”沈青云悻悻道,“之前是真没看出来,麻衣门如此雄心壮志。”
吕不闲无语,少顷问道:“麻衣还不知道吧?”
搁以前我敢拍着胸脯打包票,现在嘛……
“可能有所猜测。”
“他有那能耐?”
“吕哥,你怕是忘了廉大哥……”
麻衣门的心思,想一想也正常。
秦武就是娘,麻衣门就是儿子。
儿子翅膀硬了,出去闯闯,无可厚非。
“就是不知道,陛下舍不舍得放你们出去……诶?”
沈青云一拍脑袋!
“陛下舍得,我都不舍得!”
嘚嘚嘚……
骑上空气马,重返胜天半子堂。
“麻衣,走!”
麻衣起身:“好!”
杜奎怔住。
“一个不说去哪儿,一个不问去哪儿?”
拓跋石笑道:“男人哪儿有那么多事儿。”
拓跋兄弟斜乜老爹一眼,脸开始涨红。
“现在知道羞耻了?”拓跋石哼哼道,“早跟你们说,麻衣门重基础,人麻衣才破三境多久,都能在你们手里撑三十招,简直……”
拓跋堑忙道:“简直厉害得不要不要的。”
“呸,简直丢人现眼,滚蛋!”
三小离开,去找亡友柳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