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淡淡道:“不用你说,我知道此事,杜奎,那你三叔什么意思?”
“我三叔说,”杜奎老实道,“此事无论锦州军还是雍州军都跳不出来,即便无此心,也是一头的屎。”
吕不闲点点头。
“这才是大家之言,所有人都倒霉,唯你两家独善其身,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柳高升连连点头,肘子捅了捅身旁的李飞。
“你知道不?”
李飞本就不知内幕,此刻听得一头雾水,闻言下意识摇头。
怎么回事?突然有点小爽呢?
吕不闲,杜奎和廉战,不约而同生出此感。
“行吧,叫你二人来,也只是问问,”吕不闲轻轻道,“此事也轮不到禁武司处置,妥妥的钦定,所以莫要再节外生枝,知道吗?”
杜柳二人闻言,赶紧拱手,心里也暗松口气。
“不过……”吕不闲想到麻衣门,视线有些复杂,“出了些小意外,所以……”
二人一怔:“吕经历,什么意外?”
“麻衣门,要离开秦武。”
“麻衣门离开秦武,”柳高升疑惑道,“这算啥意外?”
杜奎皱眉苦思,旋即面色大变:“不,不会吧?”
吕不闲起身,幽幽道了一句。
“那就得看陛下的意思了,总之,做好准备吧。”
吕不闲一走,杜奎就看向李飞。
“哎呀呀,杜奎,此事我还要代表柳家和你三叔商量商量,走走走……”
柳高升赶紧拉人走,到门口还回头给李飞眨眨眼。
“柳哥这是……”
廉战皮笑肉不笑道:“李知事,柳哥对你分外看重啊,前途不可限量!”
“呵呵,廉判官说笑了,廉判官好走。”
目送廉战离司,李飞打了个哈欠往舍房走去。
途中一顿。
“柳哥是副断事,廉判官……也叫他哥?”
啧,律部阶级倾轧的又一力证啊!
叹了口气,李飞摸了摸大胡子,出了律部,往后花园走。
“诶?”
眼见刚出大门的廉战,又出现在后花园,李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