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娃娃……”
沈青云面带慈父之笑,表情大体正经。
但若细观,可见他腮帮子都咬出了青筋。
“此时我若掏出留影石,杜奎兄弟又该如何应对呢……”
我这人品,也经不起大家伙这般信任啊!
叹口气,沈青云只想走人,又不敢走。
“这要走了,怕是……杜奎兄弟真厉害,”见杜奎回眸,他连忙夸道,“多才多艺,这一手我都不会。”
“沈哥是……想学吗?”
不不不不不……
沈青云手都没来得及摆,鼓鼓就看了过来,小嘴时刻准备,看情况而瘪。
“学学……”沈青云咬牙笑道,“也未尝不可,技多不压身嘛。”
杜奎欣喜莫名,伸手入怀,又掏出一根绳儿。
沈青云无话可说,硬着头皮上前,嘴里发苦。
“杜奎兄弟准备挺充分啊。”
“沈哥之前说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我这话是用在这上面的吗?
沈青云又被敲了一榔头,木然坐下。
半炷香后,杜奎惊道:“沈哥可以啊,这么快就学会了十八种!”
我这该死的领悟力!
沈青云强笑道:“是吗,啊……险些忘了柳兄,你们先玩儿,我去看……好吧,柳兄毕竟四境了……”
一刻钟。
“沈哥,我觉得你就是我雍州翻绳界久寻而不得的,万中无一之奇才!”
雍州玩儿得这么花的吗?
“谬赞谬赞,我去看看柳兄……”
一个时辰后。
“沈哥,你这翻的什么?不会吧,沈哥都开始创新了?”
沈青云木然低头,看看手里花绳儿翻出的长江大桥,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
想了想……
“我连花绳儿都翻了,还顾忌什么呢!”
牙一咬,他起身道:“来来来,突然想到一个游戏,我们来玩儿跳皮筋!”
跳皮筋?
杜奎娇躯一震,如见神人。
啪啪啪……
鼓鼓小奶手拍得巴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