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小脸紧绷,肃容道:“多谢告知此事,我代吕哥多谢诸位了,放心,我嘴是出了名的紧,告辞告辞……”
走到拐角处,他脚下一抹,便开始抹汗。
“乖乖,拓跋兄弟传谣言,都不伪装一下自己的吗?”
真男人,从不转头,实名传谣,猛哉!
沈青云还在讴歌,熟悉的声音响起。
“啊,沈小友,老夫正欲寻你……”
闻声抬头,见是牛大维,沈青云忙道:“牛前辈,晚辈方才下衙……”
“老夫知道,”牛大维表情有些……茫中泛傻,笑都像是捏出来的,“老夫来得刚好。”
“前辈怎就离开了?晚辈还想留前辈在家用些便饭,主菜是红烧……烂炖红烧牛肉,绝对美味。”
某一时刻,牛大维脑子里掠过了异种雷牛的音容笑貌,忙摇头驱散。
“吃饭就不必了,随时都有空,老夫寻你,是想问件事。”
“牛前辈请讲。”
“关于令堂……”牛大维半句话出,不知道怎么说了,少顷才找到话引子,笑道,“之前听小友说,令堂……主攻叶子牌的?”
沈青云愣道:“也不叫主攻吧,就是玩玩儿,前辈怎问起这个?”
玩玩儿?
牛大维心头一跳。
“是了是了,叶子牌只是消遣,说媒才是正业啊……”
但俗世一凡妇,给本座说媒?
牛大维一想到此事,脚下就有些不稳。
“前辈,前辈?”
“啊,哈哈,无事,无事……”
说了俩无事,他说不下去了。
“岂能叫无事!”
万一将本座的沉默当成默认,再想想秋风不好来恭贺自己二婚的场景……
“高低得婚事丧事一起办!”
毋宁死啊!
“可这妇人,又是沈小友的娘……”
牛大维深吸口气,仰天闭眼,五境的脑子转得冒烟。
还别说,真被他找到了破局之策,就是……
“有点费孙子啊……”
他睁眼注视沈青云,温和笑道:“是这样的,老夫看威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