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人这话,是拿沈哥架我们呢?”
“多半是了,大人知道我们尊敬沈哥,但这回……哥,我不想吃春药全席!”
“搏一把,叫沈哥爷爷也不亏!”
……
有了计较,俩兄弟拱手,异口同声道:“大人,沈哥怕是也够呛!”
友军啊二位!
沈青云傻了半晌,摸鼻走到桌前,低头一瞅……
“荡漾散,颤声娇,快女丹,舌底藏春,不寐方……”
长见识了!
抬头吐出几十种春药名儿,他看向刘谦。
“劳驾刘马监,送些苞米秸秆过来……”
见此一幕,霍休都有些好奇了。
拓跋俩兄弟有些慌。
“哥,沈哥还真能卖出去?”
“你还琢磨这个?”
“不琢磨这个琢磨啥。”
“我正在琢磨,咱爹会用何种手段干我们……”
“为啥?就因为我们叫了爷爷?”
“有没可能……是因为给他找了个新爹?”
……
少顷,东西准备完毕。
沈青云拿着一阵操弄,搞定,便举起手里物,鼓起勇气,对厩中母驴喊道:“苞米秸秆荡漾散,欢迎试吃啊!”
话音刚落……
母驴丙眼色都顾不上使,蹄子一撩,从食槽上飞跃而过。
“哈哈,别急别急,试吃嘛,大家伙都有……”
母驴丙嚼着苞米秸秆荡漾散回槽,迎接她的是众姐妹鄙视眼神。
“一群傻吊,老娘替你们躺雷呢!”
母驴乙:“你趟了个锤子!”
母驴甲:“额可不信,你趟了个撒?”
母驴丙:“此乃美人计……我咧个乖乖来,此计还挺得劲儿!”
众母驴目视阿丙嘚嘚嘚冲向隔壁公马槽,沉默不语。
没一会儿功夫,苞米秸秆荡漾散,苞米秸秆颤声娇等春药,被试吃一空。
一群马倌在刘谦带领下,站旁边儿整齐鼓掌。
唐林和拓跋兄弟服气得不行。
“也就是沈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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