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绕了一圈儿,黄西臣的目标,还是膝下俩鳖孙要不要抓住这次的风口,搏一把前程。
沈青云想了想,笑道:“为前程计,自是家国有需,匹夫有责,再者文喜文乐俩兄弟又有才能,如今除了禁武司,秦武处处都缺人才……当然,还得看伯父伯母的意思,且文乐兄弟又是初为人父……伯父的为难,小侄感同身受啊。”
二人没说几句,沈青云告辞离去。
黄西臣想了半天,满脸佩服。
“看似啥也没说,细细一品,啥都说了,却又没给出任何趋向性的建议,甚至……”
甚至不让老夫把话说完。
“所以,青云是听出我有请他帮忙,运作文乐入禁武司的意思了?”
这他妈我还没开口呢,也听得出来?
黄西臣悻悻摸鼻,见不远处鳖孙的头一探一探的,骂道:“滚过来!”
“爹,啥事儿?”
“青云是不是来回礼的?”
“是啊。”
“那你不知道回过去?”
“爹,这次是他回礼,我先送的……好好好,正好还有些腊鞭,我这便去……”
“回来!”黄西臣咬牙良久,“给老子脱鞋!”
黄文乐一愣,俯身给爹脱鞋,递上。
黄西臣左右瞅了瞅,伸手入靴,一阵摸索,扥出张寸长纸团,小心翼翼展开,是张百两金票。
黄文乐傻了:“爹,你胆子也忒大了,我要告诉娘……”
“你要不是我儿子,我……”黄西臣险些把私房钱给塞回去,半晌才顺过气,骂道,“鞭个屁,送得出手?”
“爹,好东西啊……”
“东西虽好,吃多了怕也没什么用了,”黄西臣感触良深,旋即沉声嘱咐,“拿着这钱,去仙市淘些真正的好东西,给你沈伯父送过去!”
翌日。
禁武司。
“大人,昨儿我去家对门儿的黄府探了探口风……”
霍休闻言,手一摆,纳闷道:“这可不像平日你的作为。”
那是,我平日也没卖过春药!
沈青云正色道:“事关莫大统领,属下焉能不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