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道:“你没陪她?”
“哎,别提了……”
“咋回事儿?”
将上午发生的事儿一说,吕不闲目瞪口呆。
“拓跋堑真豁得出去啊!”
吕哥你也要看是谁把他豁出去的嘛……
想到柳兄,沈青云忙起身道:“我得去看看,吕哥……”
“你去吧,”吕不闲提笔续写,“正好趁兴头写完。”
“别落我的名儿啊!”
“知道知道,就知道躲……”
待杀回赛场,幼儿组神识操控淘汰赛已经落幕。
“沈哥,柳哥第二……”
“第二?”沈青云惊道,“作弊都没人管的吗?”
瞧瞧咱沈哥,闭着眼护犊子啊!
拓跋天悻悻道:“有个八九岁的小道士,比柳哥还牛,是真牛。”
“怎么个牛法?”
“仅凭神识,十多万颗无规律的珠子,被其悉数接住,”拓跋天震撼得不要不要的,“还他娘全按编号来接的!”
沈青云想想那难度……
“初为我倒也行,但不经常练的话……”
柳兄就不经常练嘛,输了也正常。
如是想着,他也坦然了,问道:“你弟啥情况?”
“屁的情况,活蹦乱跳的……”说到这儿,拓跋天有些扭捏,“沈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
“别别别,我说我说,”拓跋天忙道,“咱律部一家亲,但也没必要让柳哥一人专美于前嘛,是不?”
沈青云疑惑道:“这话,什么意思?”
拓跋天比了个六:“柳哥六块饼了,挂脖子上跟卖饼似的。”
这是嫌柳兄魁首重重啊。
“明白明白,”沈青云笑道,“你却也放心,柳兄是有哈数的。”
“有沈哥这话我就放心了,走先!”
诶诶,我说的有哈数……
拓跋天跑得飞快。
沈青云悻悻放手,摸出个肉夹馍,边啃边朝体操赛场走去。
今日是体操个人赛预赛,参与人数众多,魁首只有一个,分组却是按年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