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事儿,肯定不会往家里带。
“即使让我们踏足修途,也多半打着强身健体的幌子……”
但如此一来,我还如何指导你?
好在,石桌上就摆着誊抄有侠客行的抄纸。
沈威龙一转头,状若才发现,伸手拿起。
沈青云慢了一步,又不敢抢。
见爹眯眼打量,还得给爹掌灯,免得坏了眼睛。
“爹,黑灯瞎火的,明儿再看……”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读完一遍,沈威龙再次生出这首诗,天生就该属于我的冲动。
“你写的?”
当然……
“不是。”
沈威龙点点头,沉声道:“你的性子,也写不出这样的东西。”
“爹是这个,”沈青云比大拇指,指着其中一句道,“这句我给润的色。”
沈威龙低头一瞅……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沈青云笑嘻嘻道:“这句合儿子的性子。”
沈威龙沉默少顷,摇头道:“此诗勇往之前,放肆不羁的性情,就给这句败了。”
“爹您这……”沈青云反驳道,“这句,有没可能是说诗人淡漠名利?”
“你这么一说,也有可能,”沈威龙顿了顿,看向沈青云,“和为父有些像。”
沈青云猛不丁笑了出来。
见爹面无表情,他心里一激灵,肃容道:“爹,我也不瞒您,这首诗,就是专为父亲大人所著!”
“哦?”
“爹不信?且听我一一道来,话说某日,我在外遇一异人……”
好歹编了个异人听闻沈青云之父不爱功名爱创作,灵感大发偶得佳作的故事,沈青云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爹,这下您信了吧?”
沈威龙嗯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
“你就为此诗发愁?”
爹怎么知道?
沈青云一怔,旋即恍然。
“怕是方才拿着抄纸抓狂,被爹看到,爹才进来……”
却让老爹担心了。
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