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大哥你想多了,没那般容易。”
“本来是不容易,”廉战笑道,“但那菩提子太能作,把自己作死了。”
“只是求雨失败而已,”麻衣闷声道,“而且他也没亲口说失败。”
廉战惊道:“这还用说?有眼睛的都知道,否则城里那些谣言如何解释?”
“谣言……”麻衣犹豫少顷,问道,“规模很大?”
“很大?那是相当大!”
“哦,”麻衣点点头,闷声道,“那应该是我传出去的。”
廉战闷哼一声,瞥了眼这位以老实巴交著称的同僚,默默转了话题。
“无论他承不承认,但凡要点脸,肯定落荒而逃。”
孰料廉战又摇头道:“他不会走,手段反倒会变本加厉。”
“为何?”
“因为他不要脸。”
“为何不要脸?”
“要脸的话,能来这地方和我们抢地盘?”
廉战想了想,心不甘情不愿比出大拇指,感慨道:“麻衣,沈哥没说错,你确实进步神速啊。”
麻衣拱拱手,表情谦虚得让人心疼。
“看来不仅学会了做事,连沈哥的谦逊,都学了三两分……”
廉战凑近问道:“所以,沈哥不能知道这事儿?”
麻衣起身道:“我去问问永哥。”
“诶诶,麻衣,别冒失……嗯?”
等反应过来麻衣叫的永哥,廉战心口更疼了。
“甚至还敢和沈哥用一样的称谓!”
同为判官的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
再想到沈哥是因为自己求援,才来的此地,他有些坐不住了,跑去找仨儿徒弟,商量后续传道事宜。
谣言甚广。
等沈青云从二狗山回来,却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只是觉得城里的差役,多了不少,一条街都能碰上三拨。
“虽说凶神恶煞,好在没巧取豪夺……”
哼着小曲儿,沈青云朝菩提子的道场走去。
“嗯?”
搭眼一瞧,其内空空荡荡,别说人,鬼都没一缕。
心中正好奇,见二人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