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那边求得更准,为何……”
何聪叹道:“那边的道场,第一时间开始救灾。”
“救灾?”庙祝惊道,“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我也不清楚,”何聪唏嘘,“但我觉得,人不被骂,估计就是因为这个了。”
“哼,”庙祝骂道,“仗着点小聪明搞风搞雨,真惹怒了圣师,一概灭之!”
意思就是,圣师如今还不怒?
“那舅舅您发个毛的脾气啊……”
见舅舅手又痒痒开始摸东西了,何聪忙道:“舅舅,圣师那边儿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提及此事,庙祝脸色更差,“求雨之后,圣师再无旨意,如今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聪忙道:“舅舅,外甥认为,如今稳住局势最为重要,否则一旦圣师再有吩咐,结果大势已去……怕是会怪责到舅舅头上啊。”
庙祝心头暗惊,仔细一捋,脸色发白。
“圣师只负责传道,道场一应事务都是我这个庙祝打理的……”
我日,还真有可能啊!
他坐不住了,起身焦急踱步,越琢磨脚越软脸越白。
“狗日的,你们传你们的道,把老子架了起来!”他脚下突然一顿,又恨上了何聪,“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还和他们做生意,我的刀呢……”
何聪点完火,这会儿就不太怕了,忙上前相劝。
“舅舅,也不是没有法子……”
庙祝狐疑:“你有法子?”
“很简单,”何聪肃容道,“他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救灾?”庙祝气得咬牙,“你是真敢想,圣师传道,只有别人上贡香火钱的,你……你到底哪儿边的?”
何聪叹道:“别的不说,舅舅,照此下去,您认为道场的香火钱会多还是少?”
“自然是……”庙祝磨牙,“拿香火钱救灾?这绝对不可能!”
何聪也一咬牙。
“舅舅,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这犹豫不决,索性这银子我出!”
庙祝愣道:“何聪,你……”
何聪认真道:“道理我明白,只有舅舅好,外甥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