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疑惑。
正捣鼓篝火的杜奎远远道:“全力以赴吧。”
麻衣脚趾抠了抠,看向灵鼠,闷声道:“你看什么?”
灵鼠立马垂首,胡子一颤一颤的,像极了人类绷嘴的动作。
“妈的,怪有学问的,”柳高升忍不了,“敢写我兄弟不认识的字?左右,掏他腰子!”
灵鼠傻了。
“不是,顶多掌嘴吧这种事儿!”
拓跋兄弟闻言,齐齐撸袖子。
当哥的拎起灵鼠尾巴就走。
拓跋堑掏出两把匕首不停划楞,火星四溅,口水长流。
两声惨叫。
众灵兽浑身哆嗦,惊恐莫名。
“不是要寻宝吗,怎,怎就走到这一步了?”
“怕是识字惹的祸……”
“不对啊诸位,就凭这几位的能耐,至于要灵鼠帮忙……嘶,他们在作甚?”
“好像是烤腰子?”
“列位,我们怕是误会了什么……”
“子嗣最多,就是谁最能生?”
“妈拉个巴子,这帮狠人是来走肾的!”
……
一共两颗肾,加起来三斤,都不够麻衣嚼两下。
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只是尝了下味道。
杜奎闻不得骚气,将福缘拱手让给同僚。
柳高升仨儿笑得贱兮兮的,吃完一只碳烤腰子,只觉腰杆都硬了两分。
“乖乖,不愧是子嗣百万的主,真是药到病除。”
“哥,有这功夫感慨,不如再吃一……”
“想多了,”柳高升拿起第二只腰子,边吃边道,“那边还一排呢,难道一个都生不出来?”
众灵兽听了这话,眼前一黑,齐齐倒下。
也是哈。
拓跋兄弟起身之余,不忘瞥了眼趴在地上啜泣的灵鼠。
少了两颗腰子,倒不致命。
给个三年五载,或是吃了灵物,也能重新长出。
但这种深入骨髓,还带着痛的耻辱,灵鼠难受得想死,却也更恐惧了。
我寻宝用的啊!
你割我腰子算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