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高升咬咬腮帮子,传音道:“你别问了,我请你吃十只!”
“成交!”
麻衣毫不犹豫应下。
柳高升目瞪口呆。
“这狗日的是不是就冲这点儿来的?”
正想着,远处一队人快速且无声靠近。
众小抬眼一瞧,不认识,但除了为首之人,其他都身着水榭园的服饰,显然都是水榭园的人。
“排头的是谁?”
“多半是水榭园的东家。”
“他怎来了?”
“废话,下午毛求贤都跪了,他敢不来?”
“我还觉得他来晚了,敢欺负沈哥的女人……”
……
为首的人正是水榭园明面上的东家。
一副中壮年模样,满脸都写着和气生财。
尚未走到沈青云的篝火旁,他便呵呵笑了两声,再拱手,边道揖边接近。
“恕罪恕罪,久仰沈公子大名,下面的人太不懂事,韩三少也不吩咐一声,怠慢了沈公子……”
沈青云起身,笑中带着讶异:“前辈客气了,不知如何称呼?”
“万万当不得前辈二字,”来人苦笑道揖,“鄙人张道荣,忝为水榭园东家,此番特来赔罪,些许薄礼,不成敬意,万请沈公子笑纳,送上来!”
他身后三十多人闻言,纷纷上前,人手一储物袋,搁于托盘之上,递给张道荣。
张道荣接过,再双手奉于沈青云面前,笑道:“听求贤少爷说,沈公子尤其喜欢龙米涎,在下便去大泽乡苦求了俩时辰,哎,也是人微言轻,只求来三千坛……”
众小闻言,心惊肉跳。
“我们喝的是壶,这哥们儿上来就是坛?”
“一坛起码能装三十壶吧……”
“酒多不多我不知道,沈哥要真能喝完,怕是……不太妙。”
“你却小看沈哥,三万坛也不在话下……”
……
众小正羡慕着,沈青云却是一惊,蹙眉道:“张前辈这是何意,误会说清了便是,真要送,您送个坛也足够了,三千坛……抱歉,晚辈不能收。”
张道荣品味少顷沈青云的神态,笑呵呵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