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冢绝渊什么地方?”
“就是你家陛下要你们去的机缘之地。”
永哥咋这般清楚的?
沈青云四周一扫,朝众小招招手,一众进了商会。
大泽乡。
霍休找了一圈儿都没发现破浪的众当家,反倒被云裳给找到了。
他倒也不惊讶。
一直在大泽乡和云裳见面,他隐隐感觉二者之间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那边的事,都安排好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在云裳习惯了霍休的高深莫测,便也以高深莫测的隐晦反馈回去。
“嗯。”
见云裳只是点头嗯,霍休便知对方不太愿意细说,便笑道:“有些事不与老夫说可以,但……人在何处总得告诉我吧?”
云裳蹙眉:“什么人?”
“何必对老夫这般防备……”霍休暗叹,却也理解,想了想道,“一批常驻大泽乡的男人……可能还有些穷。”
常驻大泽乡的男人多了去!
不过有了后面那个限制,云裳就拨开了不少迷雾,表情也古怪少许。
“前辈找他们有事?”
废话,霍休用眼神说道。
这下又得编了……云裳故作皱眉,思忖少顷才道:“我先问问他们的意思吧。”
“行吧,”见云裳终于松口,霍休也没硬逼,施施然坐下,“老夫就在此等候,喝点小酒……”
云裳闻言,心中一滞,无语招手,让人送龙米涎,随后告辞。
求贤楼。
首演结束后,隔一段时间,待宾客稍满,亦有初学乍练的姑娘们出来,小小跳一番。
因为首演莫名其妙就有了丢储物袋的规矩,众姑娘们每跳一场,也少不了打赏。
这种加强联系,并给与积极反馈的行为,让双方都收获了不少的情绪价值。
连续看了三个小单场,毛氏兄弟有些坐不住了,因为周围一票宾客,都在打量这俩白嫖怪。
我可是毛氏大公子!
毛求知硬着头皮开始解储物袋,旁边老二的手按了过来。
“大哥,慎重,咱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