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是学医的,当然知道第一胎对女人意味着什么。
但他更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将带来多大的责任和负担。
两人情意绵绵,恩爱了两场。
下午两点多钟,张俊才回到县里。
他找到县长傅自强,把自己在市里讨要茶农资金的事情做了汇报。
“傅县长,省里拨的80万专款,市里截留了30万,还有20万,应该是被县里给截留了。这笔资金不到位,茶农就没有种茶创业的积极性,整个项目就只能被搁置。”
他怕傅自强不重视,又着重说道:“傅县长,这是扶贫创业项目,不能取消,影响会很大。茶农已经错过了春播的最好时机,马上就是秋季种植茶树的季节,不能再耽误了!”
傅自强并没有期待中的震惊。
看来他对这种事情,早就司空见惯。
“我问问县扶贫办。”傅自强抓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在他的过问下,县扶贫办承认截留了20万资金,另做他用。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雁过拔毛是常态。
钱经过手里,如果正好急着用钱,谁都想先用这笔资金顶上。
傅自强挂断电话,对张俊道:“我让他们从别的地方,先挪20万出来,把这个窟窿堵上。”
张俊微微一怔,说道:“傅县长,县财政窟窿很多吗?”
傅自强苦笑着摇了摇头:“张俊同志,你也是在城关镇当家作主的,你会不知道开支有多大吗?花钱的地方多,进钱的项目少,我们县也不是什么工业强县,经济发展一直比较落后,财政一直捉襟见肘。”
张俊在镇里是书记,毕竟不管镇里的财政大权。
工业区管委会的财权倒是归他管,不过在他的经营之下,管委会的财务一向很充裕。
他现在不当易平县的家,也就不管这摊子事,先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田。
市里和县里都答应把钱给他匀出来,他的目的也就达到。
至于告状这种事,傻子才干!
从县政府出来,张俊来到管委会,处理当天的工作。
罐头厂开业在即。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