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惨叫中化为灰烬。
宋均微笑着转向覆面。
覆面被这场景吓得不轻，他看着宋均，缓缓舒展开额头。
“我没得选。”他生冷且低沉地说，冲宋均行了个样式奇怪的礼。
“听您吩咐，尊主。您想做什么？”
宋均没有犹豫，指了指大厅中央的沙盘。
“那些傀儡，都是你控制的？”
“……是，尊主。”覆面低下头，“是我。桑德斯制造他们，我按照他的要求，来控制他们。”
“那现在按照我的要求做。”宋均冷冷地说，“监狱梦境外面是什么？”
沙盘里，监狱外面的部分被黑气环绕着。
“是g城。”覆面说，“一旦你们……他们成功越狱，就会回到g城。”
宋均点点头，他不相信这是终结。
“然后呢？”他问，“还有下一层梦境吧？”
“有的。”覆面不敢不说，却在答案出口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宋均的脸色。
他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很快速地选择了和盘托出。
“……第二层梦境，模拟的是英才高中。原定的梦主是那只叫费原的肉畜。”
“我们会播放可以以假乱真的暗夜广播，趁着广播的时候，交付梦境给梦主。”
宋均问道：“为什么是费原？”
“因为桑德斯摸不清您会不会让别人入住英才高中。”
覆面回答得干脆利落：“但是李越非、费原和宋乞三只一定会。理论上他们三个谁都可以。”
“还有一点是，他们对英才高中的构造非常熟悉。让他们作为梦主，哪怕桑德斯对英才高中一无所知，梦主的梦里也会自动生成所有的东西。”
“这样一来，事情就会变得很方便。桑德斯可以随意地进行一些添油加醋或者维稳。”
宋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验证道：“桑德斯是为了寻找我的心脏并且销毁它，对吗？”
覆面沉默地点点头。
“他本来打算设置几层梦境？”
“三层。”覆面说，“最深的第三层是完全的绝望幻境，梦主原定是桑德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