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只好温言安慰。他也懒得洗澡更衣了,直接上床把珠娘搂在怀里,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会话。
良久后,林海道:“你怀着孩子,不要太劳累了,早点睡罢。”
“我不睡,我要听你说话。”珠娘不依道。
“那你想听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我就想听你说话。”
林海于是说起分别后的见闻,刚说了几句,就听到细细的鼾声从怀里传来。看来这丫头早就扛不住了,这些日子她的睡眠只怕比伦第一还要糟。
林海低头一看,梦中的珠娘睡得十分安详,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容。他微微一笑,转头吹灭了床边的灯烛,很快也进入了黑甜乡中。
伦第一看到正房的灯灭了,于是来到秀娥的门前轻轻敲门。
片刻后,房门开了一道缝,秀娥探出头来道:“这么晚不睡觉,你又作什么怪?”
“你不是也没睡么?”伦第一笑着上前推门。
秀娥却不放他进来,低声道:“你做什么,大半夜的到人家房里来,像什么话。”
“怕什么?大家都睡了。”伦第一借着酒劲就要往里闯。
“你再乱来,我就要喊了。”秀娥死死抵着门,伦第一闻言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松手。
秀娥关上了房门,不多时,门后传来了低泣。伦第一慌了手脚,连忙在门前低声道:“秀娥,是我不好,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秀娥仍在门后啜泣:“还以为你是真心要和我好,原来竟是这般看轻人家。”
伦第一方才出了一身冷汗,此时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于是柔声细语道:“秀娥,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轻贱你的意思,方才实在是喝多了犯迷糊。”
秀娥的啜泣渐趋平息,伦第一接着道:“大哥让我寸步不离地盯着武朗,我是为了单独见你,所以拼着自家喝多,把他灌醉了。秀娥,我这都是为了你,你千万莫要怪我。”
门里半晌都没有动静,伦第一等了片刻又道:“我知道你还在那,我不进去了,我们就在外头说说话可好。”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秀娥走了出来,脸上泪痕宛然:“伦大哥,秀娥这些日子也无时无刻不在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