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山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能等了!看看这位周大人回来如何说。
不过此番倒也不是什么收获也没有,起码可以证明这大乾不简单呐!”
“嗯?老师此话何解?”
“还不懂吗?这安平县无论如何,拿下都对这位周大人没有任何影响。
反而能拿下安平县,对周大人只有好处。
这就是一笔外快懂吗?做与不做,全凭周大人的意思。
这样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换你,你不做?”
曹文山轻哼道。
“但如若,这大乾背后不一般,那此番周大人退兵,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突然冒出的大乾又有什么背景?着实令人费解啊!”
说着曹文山摇摇头。
“看来得好好查查了。”
“可是老师,接下来咱们难道就这么干等着?
如今这伪乾坐大,如此一直尾大不掉,我等”刘子涛难掩担忧之色。
“放着吧!”
曹文山叹了口气,“查也只是随便查查即可,查不出来那就对了。
查不出来说明这大乾背后问题很大。
既如此,就不是本官能操心的,本官也就一年时间了,熬完这一年,明年本官就花点钱疏通一二,趁早调离这鬼地方。”
闻言刘子涛也不再多劝,貌似这的确是最合理的法子。
“最近,张家,杨家,柳家这些,听说他们最近有心想让自家子嗣考取功名?
今年的主考是本官同窗,他们明日的设宴,本官就不去了。
告诉他们,本官一向喜好爱学之人。
不过本官最近身体有碍,怎么说你应该知道的。”
“是学生知晓!”
刘子涛作揖行礼。
心里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自家老师这是想着在职期间多捞点,估计接下来这类的行为怕是不会少了。
——
一连十日,距离禁军来犯匆匆一过便是十日而逝。
眼下的大乾似乎再度恢复往日的平静,不过肉眼可见的更加繁华了。
上次禁军撤军后,在城外洗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