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只为财。
如若严明厉害,又有大乾出资修建河域,相信这二位会识趣的。
况且如今大乾挟大胜之势,无论大乾现在如何外强内虚,在外人面前,感受到的只有惧怕。
不怕他们不妥协。”柳文和正色道。
闻言赵铭默默点头,这死傲娇,表面嘴硬实际上还是挺口嫌体正直的嘛。
“那此事就交给柳先生,有任何要求但可直言。”赵铭直接拍板道。
赵铭这么果决的表示对他的信任,反倒是让柳文和有些不适应。
“咳咳,倒是并无什么要求,此事我自会写两份书信给这两位故友同僚。
还望到时候送信之人挑选机灵之人即可。”
柳文和这么一说,赵铭反倒是笑意更盛了。
死傲娇,终究还是扛不住了。
这种劝说的书信,还是出自柳文和之手,对方表达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如若说之前柳文和人在大乾,心在大燕。
那现在身心都快变成赵铭的形状了。
这书信一旦写出来,既是劝说,也是到时候柳文和的罪证。
哪怕柳文和并未在上面署名,可熟悉之人难道还不知道这是他的字迹?
朝堂上要给一人治罪,有时候何须署名,单单莫须有都可以判定其有罪。
由此也可说明柳文和也就本身的傲娇让他还在执拗的坚持着最后原则。
不过这样的书信,柳文和也不担心会被人举报。
这莫县县令与福阳县县令,两人都属于县官,是不可能上达天听的。
西南道又非富庶之地,也不是谁都有大背景大后台。
寻常县令绕过府衙,给京城上报,那就是找死。
只要笃定州府那边决心按下此事,那这事儿就闹不起来。
一场会议结束,送走柳文和,张文张洞玄几人,很快又涌入几人。
这次分别是,王奎,张武,沈玉龙,马家兄弟,关闻,老曹以及老王等一众大乾排的上号的百夫长。
马家兄弟原本是够不上这个台面的,一来前些天厮杀,三兄弟也算是立功不菲。
二来马家全家来投,也算是有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