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你仔细想想,这样的买扑方式的确看起来是比较蠢。
可你想过没有,高速公路修建承包权,这东西的价值,无在乎他柳大人如何报价。
而在乎那些懂行的人如何报价。
而懂行之人,也分急需和非急需两类人,越是觉得此事对其有利的,那报价甚至报出天价也不为过。
甚至因为大家都是隐秘报价,大家相互间不清楚各自竞拍价格。
这样一来,对于那些急切想要拿下这项目之人而言,那把价格抬高一点,那也更加保险稳妥一些。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回事。”
随着张富德此话一出,曹贺豁然开朗。
还真是阴险啊!
这样一来,大家为了追求稳妥,只怕价格会出现不少溢价。
\"这样一来,那接下来河渠修建承包之事,我等还要竞拍吗?只怕比之刚刚竞争会更加激烈。\"曹贺一脸担忧。
“拍!怎么不拍?”
张富德冷笑,“依我看,这柳大人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既如此,河渠修建的工程比之高速公路更大。
高速公路都会分开竞拍,那这河渠势必也会分开竞拍。
不过老夫之前也没想到此等买扑之法的阴险之处,所以待会咱们只怕也得溢价些许了。”
“这”
曹贺一时间无言,这会他也意识到,这种竞拍之法的阴险所在。
有第一轮竞拍炒热气氛,将价格抬到这个地步,接下来的竞拍只怕大家都会选择溢价。
“不过贤侄你也别担心,还是且先看看这柳大人会怎么说,如若这河渠之事,并无多少有利可图,我等也就懒得掺和。”
“当然。”
二人在这里议论。
台上的柳文和已经开始描述起河渠开凿之事。
“开凿河渠之事,相较复杂许多,诸位不如先说说有何顾虑,我安平县官府逐一为其答疑解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