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绅权贵阶级,已经沉沦于奢靡享受放荡不羁的生活。
当然眼下的南燕相对好点,起码还是有不少人足够硬气,只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这一番闲聊,赵铭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浓厚。
“看来加紧备战时不我待啊!~”
赵铭心中感慨一声,默默下定决心,决定继续加大对军工的投入。
——
与此同时,安平县城内,一家新开的醉酒居的酒楼内。
这是一家外乡人开设的新酒楼,还是开设在北城门附近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
靠窗的位置已有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骂骂咧咧,许是怕摊上事,几人聊天的声音压得极低。
“许兄,今后该当如何,这般下去,咱们这买卖也没法做了啊!”
“是啊许兄,这伪乾也太可恨了,靠着咱们给他们输送私铁,转眼间他们就砸了咱们饭碗。
这做生意也不是这么做的啊!”
“是极是极!要我看,要不咱们干脆不与他们做买卖,他们不是急缺铁料吗?
咱们就是不做这买卖,看他们急不急?”
听着面前两位合伙人的交谈谩骂,许嘉贵只是默不作声的抿了口酒,嘴里嗤笑一声。
“许兄为何发笑?”
“我笑你们目光短浅!”
“许兄,我等尊称你一声大哥,这是给你面子,你可莫要不识好歹!”
两人都有些怒了,大家都是做私铁私盐买卖的,大哥不笑二哥,这是规矩。
“好了,尔等稍安勿躁,尔等不就是担心眼下的一些蝇头小利吗?何足道哉?”
“蝇头小利?许兄你说这是蝇头小利?”
闻言吴发财顿时就恼了。
“许兄,这可是咱们的私盐买卖,本来咱们卖的好好的。
之前他们伪乾缺盐缺铁,咱们也是和他们搞来了。
现在他们聚集过来的私盐贩子越来越多,他们伪乾倒好,竟然开始压价了。
比在别的地儿的收购价要低了至少八成,咱们这样还吃什么西北风?
而且咱们也算是大私盐贩子了,咱们背后多少人等着吃喝?”